如果我們時代停留在上世紀20年代軍閥混戰時期,我尚能理解人大女生蘇紫紫裸模事件。我們不必糾結于蘇紫紫同學是否貧苦的問題上,而是先看一看我們的時代需不需要裸模?如果是必須的,為什么人大女生不能做?
女性裸模事件,最早出現在上世紀20年代的大師劉海粟的上海美專。
摘錄《同心出版社》作者榮宏君先生的文章《徐悲鴻劉海粟的恩怨》:1917年,上海圖畫美術學校的成績展覽會在上海張園安屺府舉行,因展品中有在校學生的人體習作,當時輿論嘩然,很多人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物,上海城東女校校長楊白民看后大罵:“劉海粟是藝術叛徒,教育界之蟊賊!”一時間,社會輿論紛紛而起,矛頭直指當時的美專校長劉海粟。
1919年圖畫美術學校的學生在靜安寺路環球學生會舉行畫展,再次遭到來自政界、文藝界的阻撓。但是對于引進新美術的思想,劉海粟并未放棄。1920年7月,他托朋友四處輾轉,終于找到一位敢于全裸的女模特兒。甚至到1926年5月,新任上海督辦的孫傳芳,就上海美專使用************模特兒介入,時任上海知事危道豐隨后就派人對上海美專發了嚴禁畫************的禁令。
上海知事認為劉海粟未得嚴懲,一直耿耿于懷,他以劉海粟在報紙上的文章損害他名譽權為由,將劉海粟告上了法庭。不得已,為了給官員和政府一個臺階下,劉海粟象征性地掏了50元賠給對方了事。
自此,耗時近十年的************模特兒風波才算告一段落。政府不再追究,上海美專也繼續進行真人模特兒的美術課程。《申報》發表文章對此事評價說:“劉海粟三個字在一班人的腦海里、心頭上,已經是一個凹雕很深的名字。在藝術的圈子里,他不但是一個辟荒開道的人,并且已是一個巍巍樹立的雕像。”
當然畢竟時代還是進步了,蘇紫紫事件并未引起當今的反響,只是在媒體,很多人開始道德層面的譴責。在微博上博主“丑魚尼莫”發布的消息:“【人大女生************接受男記者采訪】有人說她炒作,有人佩服她的勇氣,她卻說要用實際行動為自己以及自己從事的裸模事業正名,她是蘇紫紫,人大90后女生,近日她的全裸寫真走紅網絡....”。針對此消息之后的評論,特別是來自于女性的指責,我回復到:“時代的進步,不必過于苛求。”
某位女博主的反駁:“這個是進步?原始社會不就這樣嗎?我們進步到哪里了?”為了結束爭論我只好回應道:“看不慣,是我們老了。”
我比較欣賞的還是對此問題的理性看法,如我的朋友,微博博主宋萬榮表示:“是啊,學美術的院校里裸模多了去,而且很多是同班同學互為模特。蘇紫紫只不過是從室內走到公開,走向了網絡這個更透明的平臺。她的采訪視頻俺看了,也是個挺不容易的女孩,好在沒有很世俗的功利心。挺佩服她的倔強認真和勇氣。”
把真正為藝術獻身看作是靠************出位的不少是傳統觀念的女性,把蘇紫紫與靠************出位的女星相提并論,實在不是理性的看法。
我們這個時代不是拒絕裸模。孫傳芳大帥畢竟早已經不存在了,但是我們糾纏在即使有裸模,也不該是大學女生,更不該把裸模作為事件來炒作。那么,什么才應該是裸模的專業群體?服裝模特還是藝術人士,甚至是娛樂界人士?她們做裸模我們是否還會指責?
而充滿愛心的朋友們,發出如下評論:“被逼無奈,真讓人同情。”“多才多藝的女孩,如果你生在一個幸福家庭該有多好啊!”“也許人生有許多無奈,但是一定要記住一點,人活著一定要爭口氣”。實在讓我不能理解。難道蘇紫紫同學又是受害者?又由于貧困導致的無奈?這是什么邏輯呢?
我們把人總是分為三六九等,特別是像裸模這類藝術生活必須有的形式看作是低下的,受傷害的,這實在還是停留在孫傳芳時代。在他們的腦子里,裸模特別是女裸模和舊社會的戲子是同樣的下九流的專利。
什么是藝術?我們真懂藝術嗎?我們不過又是葉公好龍而已。蘇紫紫,挺起你的腰桿,不論是為了藝術,還是為了生計而勤工儉學,你都不該受指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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